清晨的阳光跳进厨房时，婆婆已经系着蓝围裙在煮长寿面。我踮着脚往玻璃窗上贴金粉"寿"字，胶水沾得满手黏糊糊。妈妈在客厅插百合花，说这是婆婆最喜欢的香味。
中午十二点的钟声刚响，舅舅忽然从门外探出头："寿星怎么还在厨房？"果然，婆婆正踮脚够柜顶的酱油瓶，银发在阳光里泛着柔光。表妹趁机往她头上戴生日帽，粉红色尖角歪歪地耷拉着，像只打瞌睡的兔子。
蛋糕端上来时，草莓奶油香勾得我直咽口水。六根红蜡烛插得歪歪扭扭，表弟非要在旁边摆九根小蜡烛，说是"六九大顺"。烛光把婆婆的脸映得红扑扑的，她许愿时睫毛轻轻颤动，像蝴蝶在花间歇脚。
洗碗池里的碗碟堆成小山时，大人们还在客厅说笑。我溜进厨房，看见婆婆正用指甲刮盘子上的酱汁，手背上青筋像老树的根。水龙头哗哗响着，她哼着年轻时学的苏联小调，调子被水声冲得断断续续。
我悄悄拿起海绵擦杯子，婆婆惊得差点摔了盘子。"小祖宗别捣乱""我来学洗碗嘛"，我抢过她手里的盘子，泡沫沾到鼻尖上凉凉的。婆婆用围裙角给我擦脸，我突然发现她的围裙口袋里还装着给我准备的陈皮糖。
清晨的阳光跳进厨房时，婆婆已经系着蓝围裙在煮长寿面。我踮着脚往玻璃窗上贴金粉"寿"字，胶水沾得满手黏糊糊。妈妈在客厅插百合花，说这是婆婆最喜欢的香味。
中午十二点的钟声刚响，舅舅忽然从门外探出头："寿星怎么还在厨房？"果然，婆婆正踮脚够柜顶的酱油瓶，银发在阳光里泛着柔光。表妹趁机往她头上戴生日帽，粉红色尖角歪歪地耷拉着，像只打瞌睡的兔子。
蛋糕端上来时，草莓奶油香勾得我直咽口水。六根红蜡烛插得歪歪扭扭，表弟非要在旁边摆九根小蜡烛，说是"六九大顺"。烛光把婆婆的脸映得红扑扑的，她许愿时睫毛轻轻颤动，像蝴蝶在花间歇脚。
洗碗池里的碗碟堆成小山时，大人们还在客厅说笑。我溜进厨房，看见婆婆正用指甲刮盘子上的酱汁，手背上青筋像老树的根。水龙头哗哗响着，她哼着年轻时学的苏联小调，调子被水声冲得断断续续。
我悄悄拿起海绵擦杯子，婆婆惊得差点摔了盘子。"小祖宗别捣乱""我来学洗碗嘛"，我抢过她手里的盘子，泡沫沾到鼻尖上凉凉的。婆婆用围裙角给我擦脸，我突然发现她的围裙口袋里还装着给我准备的陈皮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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